賀靈川一聲干笑:“那不用,老爹比我精細(xì)多了,說沒有肯定就是沒有。”
“大哥,你方才說核桃舟,嗯,芥子舟是孫孚平向松陽侯借來的?”賀越心思細(xì)膩,“時至今日,這位李大師還能正大光明地說,自家爵爺是孫孚平的朋友?”
這兩個月以來,國都附近的腥風(fēng)血雨,豈非都是國君在嚴(yán)抓嚴(yán)懲反賊的“同黨”?松陽侯不怕?
賀靈川靜靜扒飯:“我哪知道?”在抵達石桓之前,他連松陽府的名頭都沒聽過。
賀淳華想了想:“松陽侯既有爵位,又是一宗之主,在我鳶國是很特殊的存在,不好以常理度之?!?br>
他又道:“王上滿臉戾氣,不殺人恐怕不足以平天子之怒。我看,未來幾天國都又要動蕩,我們還是盡早啟程為妙。嗯,此間事了,后天就走,省得被人說我滯留都城,拉幫結(jié)伙?!?br>
他心底很清楚,國君連夜召見他,一是顯示對他的重視,二是勉勵新上任的夏州總管好好干,為國分憂,這是雨露;倘若他在北邊老吃敗仗或者干不出成績,王上降下來的就是雷霆了。
都是天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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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胡旻推門而入,正好見到賀靈川一箭射在靶上。
“哎喲不錯,進步很大,離靶心只有——”他笑嘻嘻伸指一比,“只有兩寸距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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