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所有人撤離,你們不肯?!购槌新缘溃覆皇苘娏钪氯姼矝],反而是我的錯咯?」
「你們根本沒下山攔截官兵,這又為什么!」
「我們下了山,沒發(fā)現(xiàn)官兵蹤跡,總不能空手而歸,就去執(zhí)行年元帥交待的總?cè)蝿?wù),也就是敵后襲燒糧草,有什么問題?」
傅信左右看了看,總歸沒有氣昏頭,還是發(fā)現(xiàn)人數(shù)不對:「那你們燒成功了?嗯?拿我們當誘餌,殺掉州官、燒掉糧草沒有啊?」
他越喊越大聲,到最后變作嘶吼,排屋里的士兵都走了出來。
洪承略逮住他的手腕往外一翻,又一拳打到傅信胸口,將他直接擊退五步,險些坐地。
傅信身后的親衛(wèi)都沖了上來。
洪承略負手問道:「百里將軍呢?至不濟,你們總可以走礦道從后山撤離吧?」
他給百里慶等人留下的,并不是絕路。只要見機得快,百里慶仍有機會逃走。
傅信負氣不吭聲,還是他的親衛(wèi)代答:「夏州官兵繞去后山,炸毀了礦道出口,又放煙熏趕。百里將軍......被擒。我們埋伏在山頭看見,打頭的夏州將領(lǐng)把所有人都殺了。」
寨子里一片嘩然,連洪承略額頭都有青筋一跳。官兵把百里慶和礦坑里的降兵全殺了?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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