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靈川等人來到刀鋒港才多久,都在埋頭忙活自己的生意,最近才跟市舶司打交道,也都是經(jīng)營上的公事往來。
這能有什么宿怨?
管恪卻道:“主公,您與百列關(guān)系如何?”
賀靈川心中一懔:“什么意思?”
“這位吳提舉出身百列的曲城,家中與鹿家沾親。我聽說,他能當(dāng)上市舶司提舉,鹿家在后頭走了不少人情?!钡朵h港從百列手中被借走,現(xiàn)在由慶國管理,這里頭的人情、勢力、糾葛別提有多亂,只有管恪這種本地百事通才清楚,“當(dāng)然,吳提舉能上位,本身也是慶國國舅寧廣榮舉薦。”
“仰善群島是您從百列手里買下來的,我聽說價格非?!瓋?yōu)惠。”便宜,簡直是白菜價,“現(xiàn)在仰善群島蓬勃發(fā)展,是不是有人心里不爽利?”
買下仰善群島后,賀靈川反手一甩,把大冤種的帽子扣回鹿家腦門兒上。百列能開開心心?
想看人笑話,結(jié)果自己成了最大的笑話。管恪換位思考,若自己是鹿家家主,現(xiàn)在至少也是郁悶到內(nèi)傷。
拿不回仰善群島,還沒辦法給賀靈川添點(diǎn)兒堵嗎?
有幾個人那么大度,看別人從自己這里占飽了便宜,還能不眼紅,還能笑著說恭喜,還能誠心誠意想跟對方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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