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靈川挑了挑眉。
“讓你們見笑了?!泵峰鷶[了擺手,“你們都是無辜之人,不該受這風(fēng)波所累。你——”
她指著董銳:“你確實和逃犯很像,最好遮臉出行。下次再遇官差,未必有今次的好運(yùn)了?!?br>
她的話語溫柔,沒什么起伏,但賀靈川能覺出,她的微笑中藏著淡漠的疏離。
說罷,她就轉(zhuǎn)身走了,一大群宮女、侍衛(wèi)跟在后頭。
圍觀的平民立刻給他們讓開一條路。
賀靈川記得,她先前出來的方向好像有一座神廟,現(xiàn)在是又回去了。
董銳伸手摸摸自己臉皮,連罵幾聲倒霉。
這張臉是霜葉國師給他的,哪知會在萬里之外跟逃犯撞臉?
他還聽到人群的小聲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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