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往東北走，翻過白頭嶺才進(jìn)入爻國地界。”

        店家又端上一樣，兩人都不太受得住：

        拌魚腥草。

        董銳只嘗了一口就按頭：“哎喲我去，還不如生吞河魚。”

        來路不明的肉，他都能吃下去，但這東西、這東西……

        “這是好東西。”邊上一個(gè)聲音響起。

        店里只有一名酒客，身材矮瘦，八字眉、小眼睛。他只要皺起眉頭，別人就看不出他是睜眼還是閉眼了。

        大概是一人飲酒太寂寞，他找兩人嘮嗑：“多吃兩口，你們就會喜歡了。”

        董銳搖頭，不想再試。

        這人面前一盤花生米，一頭大蔥，喝口酒再就口大蔥，辣得“啊”一聲長嘆。

        賀靈川看他身邊的窗欞上掛著一個(gè)半掌大的銅鈴鐺，擦得光可鑒人，鈴鐺表面鐫滿了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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