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基因缺陷就像是達摩克利斯之劍,也因此雌蟲對雄蟲的態(tài)度幾乎到了病態(tài)的地步——都不用雄蟲做什么,他們就愿意為了一次‘能與雄蟲親近的機會’傾盡所有。
而身為人類的自己自然對此嗤之以鼻。
可他卻無可奈何。
索性他惹不起但躲得起,這具身體本身天資不錯,阿卡尼這個姓氏又算小有資源,所以他的日子也不至于太難過。
而眼下,他只要借助家中的資助熬到畢業(yè),便可徹底脫離這里,從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到時找個人煙稀少、思想開放的地方,還不是自在隨他?
“少爺、家主,晚餐已經(jīng)好了?!?br>
這時,管家的聲音忽然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知道了,我這就下去。”凌溪朗聲回應(yīng)道。
廳內(nèi)的餐桌上,正坐著幾位衣著考究的雌蟲,他們神情冷淡,態(tài)度疏離,正是阿卡尼家主,也就是這具身體名義上的‘雄父’的雌侍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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