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反正如果沒有過您這一關(guān),要談進軍世界什麼的也只是妄想,我沒說錯吧?鬼頭叔叔?」
「小鬼,看來不只長高了,腦袋也b以前好了不少?!构眍^抬起手,但像是想到什麼般又放下手:「已經(jīng)不是可以隨便讓人r0u頭發(fā)的年紀了啊?!?br>
「鬼頭叔叔也已經(jīng)不是有濃密黑發(fā)的年紀了啊,您不考慮染發(fā)嗎?」赤司很輕松的回嘴,完全不怕對方生氣。
這種話,沒有幾個人敢當已經(jīng)禿頭的鬼頭的面說,但赤司恰巧就是那例外的少數(shù)中的少數(shù)人。
「小鬼,別以為你長大了,我就不敢揍你啊。」
「揍了我,您會心疼的,所以我想您不會那麼做吧?」赤司略帶孩子氣的回嘴。
鬼頭龍?zhí)侨毡净@球界的傳奇人物之一,然而,在他拿到這個頭銜以前,他與赤司家家主的妻子、赤司的母親就是多年舊識老友,他正是赤司學習籃球的啟蒙老師。
對年幼的赤司征十郎來說,他對這個男人的孺慕之情曾經(jīng)b父親還強烈。
赤司在各方面的才能從他還很年幼時就開始顯露,而在赤司家里,絲毫沒有任何給孩子「當孩子」空間,赤司加以教育一個rEn的方式在教育小孩,很明顯的,如果無法承受、x1收并長大,那也完全沒有資格談論要繼承赤司家,因為在前日本排行數(shù)一數(shù)二的財閥中,各項表現(xiàn)名列前茅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毫無能夠沾沾自喜的余地。
這個道理,黑子在國中時期、第一次差點被赤司qIaNbAo時,就完全明白了。
赤司出來迎接鬼頭時,籃球場的練習還在繼續(xù),相田里子正好為了拿忘記的本子快步走進來,她當然知道赤司請來了教練的事情;五校中,洛山的教練完全放權(quán)給赤司了,而秀德的教練也走不開,她爸也因故缺席,他們是真的很需要一個有經(jīng)驗又能真正決定方向的教練。
相田里子一眼看見赤司領(lǐng)著鬼頭,二話不說九十度鞠躬:「您好,我是相田里子,初次見面,遠道前來,您辛苦了?!?br>
「初次見面,征十郎,這位是?」鬼頭點點頭,目光投向赤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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