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呆呆的m0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這……算不算被調(diào)戲?。?br>
赤司走到房門口,似笑非笑的回頭問他:「怎麼了,哲也,你不跟嗎?不跟的話我出門,你睡覺?」
「啊,等等我!」
赤司跟黑子出門時,赤司征臣站在書房的落地窗邊,目光平和沉穩(wěn),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他的書桌上零散的放著一些文件,桌上擺著一個組合相框,但里面都沒有照片。
「老爺,」管家輕聲說著:「小少爺似乎很高興。」
「是啊,我看的出來,上次他這麼開心,是來跟我報告要辦合宿的時候,說起來,那孩子也有參加,還是主辦?!钩嗨菊鞒嫉溃骸改阏J(rèn)為他真的有擔(dān)任代表隊正選選手的實力嗎?」
管家的臉很嚴(yán)肅,但不會讓人感到壓力,他還是用著他那有些蒼老但平和的嗓音說:「我不知道,不過至少小少爺認(rèn)為有,那就夠了?!?br>
「……真不知道征十郎是看上他哪一點?!?br>
管家輕輕看了眼赤司征臣,赤司征臣挑眉看他:「怎麼?」
「啊,讓您見笑了?!构芗椅⑽⒌皖^,但是表情依舊沒變,「您跟小少爺真是十分像呢,您小的時候也會這樣。」
赤司征臣沒有對這句話做出回應(yīng),一個侍奉了三代家主的老人就算是仆人,也是尊敬的對象,他的表情一瞬間露出了無奈,隨即問:「你對那孩子,從頭到尾都沒有一句話,沒有什麼想法嗎?我問征十郎的時候,你也聽見了?!?br>
年長的管家恭敬的說:「仆人是不被允許發(fā)表意見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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