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不會每次都攔下他的球,偶爾一兩球會故意有空隙讓他投籃,但都是很刁鉆的情況,完全不是他熟悉的角度,加上示一對一,沒有隊友能夠傳球,他只能自己投球。
一次。
兩次。
三次。
再接著他不記得了。
進了幾球呢?
直到赤司喊停,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平和的說:「到此為止,休息了,哲也?!?br>
很累,感覺T力完全耗盡,用赤司教的方法投球很耗JiNg力和T力,但他覺得今天跟昨天b起來似乎不那麼吃力了。
黑子只憑本能思考最低限度的事情,更JiNg細的事情就沒辦法了,意識慢慢遠去,赤司看他在休息,沒有吵他,自己又做了些自主練習,過去看黑子時,才發(fā)現(xiàn)黑子靠著椅子睡著了。
「哲也?醒著嗎?」
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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