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忽然想聽聽斐潛這個局外人關(guān)于道路的意見,便說道:“其路有二,均荊棘遍地極易迷失難以行進,但大體一先易后難,另一先難后易,若汝前行,作何擇選?”
斐潛想了想,回答道:“前路漫漫,唯奮力而行,皆為正途?!薄黠@的兩難選擇題嘛,選哪一個肯定都是錯的,干脆都不選。
李儒平淡的點點頭,沒再說什么,便讓斐潛退下了。
賈詡從堂后的屏風(fēng)之處轉(zhuǎn)了出來,說道:“這個原來就是你說過的二十年前雪夜收留過你的那家之子?”
李儒仰著頭仿佛陷入了回憶,嗯了一聲,便算是應(yīng)了一下,過了許久才說:“廿年前,恰逢此子降生百日,其父宴請鄉(xiāng)鄰,見吾父與某窘迫……”
李儒搖搖頭,不愿再說下去,顯然這段回憶不是很美好。
賈詡哦了一聲,看見李儒陷于傷心往事,便打岔道:“啊,行了,就我們兩個,就別說官話了,累人,對了,你讓他做官他還不愿意,是不是不看好我們?。俊闭撈鸩煅杂^色,賈詡?cè)舴Q第二估計沒人敢說第一,想一想在歷史上賈詡投奔過的人,死死傷傷的,全軍覆沒的都有,但賈詡每次都屁事沒有,都能輕易脫身,這也多虧了他的這項超乎常人的本領(lǐng)。
像斐潛自以為掩飾的挺好,但是在賈詡眼里還是露出點破綻。
李儒不可置否,說道:“應(yīng)該是一半一半吧,主公出身有點低微,不被看好很正常。不過,我記得其父親倒也是個求學(xué)若渴之士,此子再他父親熏陶之下,求學(xué)之說估計也不完全是托詞。嗯,現(xiàn)如今可以稱得上真正飽學(xué)之士的……”
李儒盤算著幾個享有盛名的幾個大學(xué)士,司徒王允雖然是掌管教化的全國一把手,但是論起學(xué)問來未必第一,詩書世家么,荀家陳家都是針對自家子弟基本不對外傳授的,然后在野的幾個大學(xué)士……對了,或許有一個人雖然有點迂腐,但仍可稱君子,而且學(xué)識過人,不妨就是他了……
賈詡看著李儒在盤算的樣子,直接就說:“現(xiàn)如今顯世的大都是些儒家人物,我看也未必了了,我看此子也算聰慧,不妨你收他做弟子唄,我們的絕學(xué)也不會比那些儒家差多少?!?br>
李儒搖搖頭,“此時哪有心思收弟子啊,還是幫他舉薦一二便算了了一番心事。對了,文和,我拜托你一事如何?”
賈詡一愣,問道:“你要拜托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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