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承彥刷的一下站了起來,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這……此話當真?”
司馬徽長長的嘆息一聲,點了點頭,隨后便低頭不語。
“這……亂矣!亂矣!”黃承彥一頓足,也是長嘆道。
兩人一時間也沒有了繼續(xù)交談的欲望,都是有些憂心忡忡的坐著,各自思考著。
如果說原先大將軍何進在當外戚的時候,跟蹇碩為首的宦官眾以及袁王為首的清流眾之間的斗爭還是處于溫和模式的話——
那么董卓上臺之后的種種表現(xiàn),收繳何進丁原的殘留兵權,武力抑制洛陽的民間謠言,直至派人到陽城追殺傳謠者導致集社被屠,將人頭在洛陽筑成京觀,都表現(xiàn)出明顯的要用暴力降伏一切反對之人的意思——
而此時袁家兩個兒子一個在冀東一個在豫荊,一個號稱清剿黃巾殘余在不斷募兵,一個竟直接和地方武裝勢力眉來眼去狼狽為奸……
外戚不按常理出牌,然后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最大的清流也在劍走偏鋒……
如此一來,怎能不亂?
再加上鄭經一出,簡直就是水火交煎啊……
司馬徽看著屋外的天空,好像陷入了回憶之中,低沉的說道:“……想當年司馬分家……而如今……唉……”
當年司馬徽這一系就是因為學問上的事情和河內司馬一系起了根本上的沖突,然后司馬徽這一系就憤然帶著一撥人離家到了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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