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喜登樓么?”幾個老兵湊趣起哄。
“啊呀,你個小子,要我傾家蕩產(chǎn)??!”馬越也不惱,哈哈笑著,“成啊,要是我們真的這次能夠砍下那個什么左大將的腦袋,賞金下來,我一文錢都不要,全部拿出來請大家喝酒!到時候你們要去喜登樓也行!”
“那敢情好!不過喜登樓都貴,咱們大頭兵有酒有肉飯管飽就行……”
“就是,就是,這么多人,真要放開吃,喜登樓那價格,嘖嘖,我說,還不如城東的羊臉蝎子呢,那味道,嘖嘖……”
眾人一陣歡呼,然后便是開始埋鍋做飯,一邊干活還一邊議論起來到底是那個地方更經(jīng)濟實惠,就像是這個頭功已經(jīng)落到了手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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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當空,明晃晃的照著草原上的一切,雖然光線比起白天來世差了很多,但是視物還是沒有什么太多的問題,幾個經(jīng)驗豐富的斥候在之前漢軍營地內(nèi)找到了一些遺留下來的印跡。而在外圍的幾個南匈奴人則是四散而開,借著火把的光亮仔細的在紛亂復雜的地面痕跡當中查看著鮮卑人留下的馬蹄印。
“馬都尉,看!這是漏下的麥粒!”
“鮮卑人往這個方向跑了!”
見并州游騎和南匈奴人的斥候得出了一個同樣的結論,馬越便向后一招手,千余騎兵便在這美麗的月色之下,跟在鮮卑人留下的印跡后面,殺向前去。
夜風吹拂起馬越的戰(zhàn)袍,卻吹不冷那一刻火熱的心,在草原上是如此的遼闊,加上獨孤余歡時不時的帶著部隊和族人變換位置,所以想要確定這個左大將的大帳位置并不容易,但是現(xiàn)在……
就像偷吃油的老鼠總是會在地面上留下油乎乎的腳印一樣,這么一大群鮮卑人呼啦啦的來去,自然就在草原上給馬越指明了前進的方向。
月色如水,草原如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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