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豈不是任其來去?”郭汜對于現(xiàn)在的這個局面也是有些頭痛,一想到并州的騎兵有可能在這個區(qū)域來回穿梭,又沒有什么措施可以抵擋,腦仁都有些生疼。
“故而需先行堅壁清野爾……”賈詡再次重點進行強調(diào)解釋道,“……騎利于野,不利于城,若野無所獲,城不得下,縱然來去,又可奈何?”
“……”李傕和郭汜相互對視了一眼,略帶出一些失望的神色。
賈詡見狀,忽然開口說道:“……這個斐潛斐子淵,聽聞是河洛斐氏旁支……”
李傕聞言頓時睜大雙眼,看著賈詡說道:“文和此意……”
賈詡笑了一下說道:“某就是隨口一提……今事態(tài)急迫,詡亦即刻動身前往臨晉,督導潼關兵糧不失……告辭,告辭……”
說完,賈詡便再行了一禮,然后趁著李郭二人略有所思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空檔,便徑直幾步退下,告辭了出來。
賈詡重新開始了前往左馮翊的行程,等到坐上了馬車,將馬車的門簾放下,將面容藏到了陰影當中之后,方不經(jīng)意之間嘴角微微翹了一下……
策略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甚至可以說李傕和郭汜也并非不懂得接下來把守頻陽的重要性,他們更多的是希望賈詡能拿出一個可以兩全其美的策略,既可以待在長安,又可以解決現(xiàn)在的問題。
然而世間哪里有那么多的兩全其美?
當下的局面,賈詡的策略自然也算是比較好的應對方式了,但問題是好的策略也需要一個好的執(zhí)行者一樣,李傕和郭汜會是良好的執(zhí)行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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