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小段路,稍微偏離了一些大部隊之后,斐潛便和張遼說道:“文遠(yuǎn),此去多有風(fēng)險,須小心為上,若不得行,便回轉(zhuǎn)就是?!?br>
張遼抱拳說道:“請君侯放心,遼定破敵而還!”
斐潛看了看張遼,搖了搖頭說道:“不,文遠(yuǎn),看來你還是不太了解……”
張遼有些愕然:“……”
“……文遠(yuǎn),如果粟城之內(nèi)的西涼兵從頭到尾都沒有出來,你說我會怎么做?”斐潛指了指在身側(cè)的粟城問道。
張遼想了想,說道:“君侯亦可放水淹城,困敵于此,調(diào)兵南下……”
斐潛點點頭,說道:“所謂計策便是如此,成自然好,不成也可以,若是將希望全部押在計策成功的一面,一旦失敗往往就萬劫不復(fù)……所以,文遠(yuǎn)你此次前去,能破敵殺陣固然是最佳,但是如果沒有這樣的機會,也不必強求,至少你也攪得他們不得安寧,不是么?”
張遼恍然,然后點了點頭。
斐潛呵呵一笑,拍了拍張遼的肩膀說道:“有了粟城,我們便已經(jīng)是立于不敗之地了,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嗯,我們欲東則東,欲西則西,或者直接南下取左馮翊也是可以,所以文遠(yuǎn)不必壓力太大,有機會就上,沒機會退回來就是,千萬不要強求……往后的大戰(zhàn)小戰(zhàn)還多的去,還怕沒有立功成名的機會?”
張遼聽著斐潛站在身旁叮囑交代,也察覺到斐潛的一份拳拳關(guān)切之心,委實有些感動,不由得再次拱手一禮,謝過了斐潛之后,才帶著羌騎人馬一行遠(yuǎn)去。
和其他這個時代多半的上司領(lǐng)導(dǎo)不同,斐潛如果采用軍令狀,又或是動不動就說提頭來見什么的,確實在一定的情況下,會逼迫出一個人最大的潛力,但是也并不表明這些立了軍令狀的將領(lǐng)就一定能夠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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