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羌人統(tǒng)領(lǐng)這樣說,李傕只是微微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而李傕身邊的一個軍侯則是接過了話題:“這還用說?鐵騎之下,便是什么軍陣也照樣碾一個粉碎!”
另外一個羌人將領(lǐng),冒冒失失的插了一句:“將軍,既然如此,干脆何必先到什么新豐縣,直接奔著粟城便是!有將軍的鐵騎,又有我們這些好手,還怕并州這些兵卒什么!直接死不就完事了么?就在粟城南和他們決戰(zhàn)!”
李傕淡淡的掃視他一眼,笑道:“直接趕往粟城?真是虧你想得出來!并州兵卒銳氣正盛,現(xiàn)在我們長途奔馳到粟城,豈不是正中他們的下懷?先耗一耗他們的銳氣,等到時機成熟,便可輕易一戰(zhàn)而決,豈不是更好?”
李傕說的時候神態(tài)輕松,但是否決了羌人或許是魯莽的說辭,然而多少也有一些挫傷了底下人的士氣,畢竟雙軍對戰(zhàn),便是靠著血勇之氣,還沒有正是接戰(zhàn)就說要避其鋒芒,這樣的話語讓周邊的人未免有點喪氣……
況且這只是一路之兵,還有東面和西面的部隊,如果不能速戰(zhàn),難道拖延下去,大軍軍資日益消耗,這樣就能更好?
看著周遭人神情,李傕哈哈一笑,說道:“要想打贏,就不能過于小看對手!這支并州軍馬,也算是個好敵手!這可是擊敗鮮卑,馬踏陰山的兵卒,此等人物,豈是易于之輩?小心不代表著膽怯!我們現(xiàn)在不但要打贏,還要你們都能活下來,這才是最好!要不然沖上去誰不會?某縱橫天下,征戰(zhàn)無數(shù),大小戰(zhàn)打過無數(shù),豈會怕什么兵馬過?”
李傕這番話,他的麾下將領(lǐng),無論是羌人還是西涼人,都是心服,便頓時大聲應答道:“將軍想的深遠!將軍英明!”
李傕笑著點點頭,沒有繼續(xù)再說什么。
雖然李傕嘴上是這樣說的,但是實際上在他的心中,未必能夠像嘴上說的那樣的從容不迫……
這兩天接連而來的消息,簡直就是一個又一個的噩耗!為了不亂軍心,他和郭汜都是同樣的決定,先按下不公布……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