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慣例來講,新官拿著印綬就可以直接上任了,而原本的太守則是返回中央上交原來的印綬,然后或者擔任九卿,或者在述職之后再次調(diào)任其他地方的太守。
所以,是的,現(xiàn)在左馮翊的大印在手,斐潛自然可以任命一個左馮翊的太守。
楊彪想要得到從弘農(nóng)而來的支援,就必須通過左馮翊,因此這樣的一個太守職位,對于斐潛來說,就可以成為鉗制楊彪的最好工具。
當然,楊彪也可以任命另外一個左馮翊來對抗斐潛,然而現(xiàn)在種劭掌管了尚書臺,會讓楊彪順順利利的就做出這樣的人事任命么?
說不定種劭反而會欣然的利用職權(quán),在尚書臺上替斐潛補上一道完整的手續(xù)……
作為原本左馮翊的太守,在面對夾在雙方,甚至是多方的權(quán)利斗爭之下,只要不是蠢貨,一般情況下都會選擇抽身事外,這樣不管是于情于理都會不得罪任何一方,然后等到風頭確定之后再站出來為勝利者搖旗吶喊。
那么斐潛就可以借助左馮翊的地理位置,左右關(guān)中的局勢。這對于斐潛來說,確實是可以解決一些顧慮……
可是,既然賈詡將這個大印交到了斐潛的手中,那么斐潛自然也需要給與賈詡一點安排才是,否則平白的拿了東西,卻什么都不給,這并不是一個比較好的為人處世的方式。
想到這里,斐潛便對著賈詡說道:“鮮卑之兵,如芒在背,若是不能徹底去除,終歸是心頭大患,不知文和對于此事怎么看?”
賈詡說道:“鮮卑之長,莫過于騎,左右馳騁,前后突襲,最是合適不過,但是正面作戰(zhàn),則多數(shù)是落在下風,然并北之地,溝壑地壟,并不適宜步卒推進,因此多有敗績,君侯于陰山設(shè)寨,正當要沖,最為恰當不過……君侯之意是鮮卑可能會提前進攻?”
賈詡的觸覺確實非常的靈敏,在沒有任何的消息輔助的條件下,只是斐潛這樣的一句話,就能推測到了鮮卑可能會提前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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