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斐潛沒有猜測出自己的用意,種劭是不信的,都這么明顯了,已經(jīng)可以說不是什么暗示,而是明示了,若是還不清楚,那么就真是無話可說無可救藥了……
所以當斐潛離開長安的時候,種劭自然也是不怎么能夠理解。
有分歧,很正常。
有需求,也很正常。
坐下來好好談一談,相互之間平衡一下,怎么能夠說走就走,難不成還要老夫屈尊去遷就你這個年輕人不成?
因此種劭就覺得斐潛有些居功自傲,并以此來相要挾的意味,也就不想理會,不是想回并州去么,那就回去好了,自己怎么會輕易的向斐潛去妥協(xié),那不就是等于將自己的聯(lián)盟賣個干凈?
這個斐潛斐子淵啊……
種劭搖了搖頭。
正在此時,忽然堂外一陣吵雜,一名渾身是血的兵卒在幾名護衛(wèi)的攙扶之下,奔進庭院,直到堂下。
“稟……種公……美,美陽……被圍……恐不能守……望,望種公速派……速派援軍……”狼狽不堪的兵卒沙啞著聲音,艱難的說道,幸好剛剛灌了幾口的水,多少潤了一下嗓子,否者兵卒連話都說不出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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