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一會兒之后,徐晃說道:“不知道張校尉,又沒有喝出來是哪里的酒么?”
張濟吧砸了一下,眼珠子向上翻了翻,回憶了一下,然后有些遲疑的說道:“喝是喝了,不過……至于那里的……這個……我也不好說……”
徐晃點點頭,說道:“那么應該就不是關中或者是關西的酒了……這兩個地方的好酒,張校尉應該都喝過吧?”
張濟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喝是喝過不少,但要說全喝過,這個也不敢打包票……”
“陳舊的輜重車……山泉,好幾種的栗麥……”徐晃摸了摸自己的小胡須,沉吟道,“於夫羅如此舉動,就是告訴我們有人去找過他了,至于什么人,什么事情,於夫羅并不想說,或者覺得不好說……會是誰送的?送酒給於夫羅又是想要干什么?”
往來平陽,或是永安,甚至西河等地的物資車隊,隔三差五的就會有,這些車隊當中多一輛輜重車或是少一輛,或者說半路上拐去哪里了一輛什么的,對于現(xiàn)在這種毫無監(jiān)視設備的時代,跟本就是無法追溯翻查的一件事情……
張濟撓撓頭皮,無言以對。
正在此時,馬越從外面進到來,人還未到,就先笑著大聲說道:“哈哈……君侯于池陽斬郭賊,后克長安,得封征西將軍!”
堂內的徐晃和張濟兩人,呼的一下幾乎是同時間站了起來,迎了出去,只見馬越手中握著一份新到的邸報,大步流星的走來。
“快哉!快哉!”馬越笑著,顯然是對于斐潛此行的戰(zhàn)績與有榮焉,“西涼賊子命不久矣……呃,張校尉……某……”
馬越光圖個痛快,說完了才反應過來,張濟也是西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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