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樊稠那樣的,韓遂其實多少有些瞧不起,什么都動用武力,那跟羌胡之人有什么分別?
要吃什么,說一聲,羅家自然屁顛屁顛的送上來,要玩什么,丟個眼神過去,那個滿臉皺紋笑得像朵菊花似的的老羅頭,當然也是忙不迭的送到自己眼前。
一群只懂得耍刀弄搶的武夫,又豈能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樣做的妙處?
而且老羅頭為了保住自家的糧食,也就將周邊的一些相對比較有儲蓄的大戶賣了個干凈,就連樊稠手下的搜羅不到的地倉,都在老羅頭的指點之下挖掘出不少……
因此韓遂面對老羅頭的時候,越發(fā)笑得親切,也在老羅頭的曲意奉承之下,很是過了兩天舒爽的日子。
不過,快樂的時光永遠都是短暫的,韓遂的悠閑很快就被打破了。
“呵呵……”
韓遂將送到手中的新豐侯的印綬翻來翻去,雖然勉力的克制,但是從內(nèi)心當中的歡喜缺依舊有些掩飾不住。
如今自己也是侯爺了!
列侯?。?br>
一舉跳過了關(guān)內(nèi)侯,直接就到了列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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