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自然都是猜測,具體應(yīng)該是如何,兩個人誰也不知道。
“……不過,能夠回來,”臨銀欽有些神色蕭然的說道,“總算是一件好事吧……”
“好事?”阿蘭伊輕聲的重復(fù)了一下,旋即搖了搖頭,露出了一絲苦笑,“……我之前也是覺得不錯,但是現(xiàn)在……卻未必了……”
臨銀欽撥弄的手停了下來,轉(zhuǎn)頭問道:“兄弟你這話的意思……”
阿蘭伊伸手向外指了指,說道:“……遇到巡邏的偵騎也有不短的時間了吧,可是到現(xiàn)在依舊沒有任何的回信……一隊隊的偵騎倒是派出了不少……然后我們這邊周邊可能也是有不少的眼睛……我們回來,現(xiàn)在想起來,未必是一件好事啊……”
雖然阿蘭伊沒有說的非常明白,但是意思臨銀欽也懂了,不由得憤怒的將手里的小樹枝一扔,說道:“這些鮮卑狗!還還懷疑我們不成!之前那個膽小鬼那克里真做的事情,我們還都沒有找他們計較算賬,他們怎么還有臉懷疑我們!我們要是真的和漢人有什么交易又怎么會回到這里來?難道連這點他們都想不明白么?”
“明白?想什么明白?算賬?算什么賬?”阿蘭伊搖頭苦笑道,“你和我都是什么人?然后那邊的都是什么人?再說那克里真的那件事情……是的,是他拋下我們不救,否則我們也不會被漢人圍堵住,可是……如果那克里真是矢口否認(rèn),你覺得拓跋小王是相信那克里真多些,還是會相信我們多些?”
“……”臨銀欽將牙咬得咯咯響,但是不久卻像是被扎破的水囊一樣,軟了下來,長長的嘆了一聲。
畢竟自家的族人老少都還在鮮卑王庭那邊,也就相當(dāng)于是人質(zhì),所以除非萬不得已,臨銀欽和阿蘭伊都是盡可能的不和鮮卑人作對,因此就算是那克里真做出了這樣讓兩人憤恨不已的行動,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只能是吃個啞巴虧,忍了。
不忍又能如何?
總不能縱兵殺向那克里真的部落,搞不好還沒到那邊,就被其他的鮮卑部落聯(lián)手鎮(zhèn)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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