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一圈草,趴在另外的一旁的一名漢兵窸窸窣窣的爬了過來,悄聲說道。
“……是啊,這要怎么辦?”另外一個兵卒也湊了過來說道。
“……”龔浚也是有些無奈,無言以對,這一次鮮卑人怎么沒有按照預(yù)計的來做?
不是應(yīng)該鮮卑人就將這輛輜重車套上馬套,然后拉倒?fàn)I地當(dāng)中去么?怎么反倒是把里面的東西搬了一些,然后就將這輛輜重車給留在了原地?
又等了一會兒,看到鮮卑人確實已經(jīng)走遠(yuǎn),四周什么聲音都沒有了,時間也開始漸漸的接近凌晨,估摸著也不太可能有第二批的鮮卑斥候會碰到這里來……
“……走吧,我們?nèi)タ纯?,先去將火油的孔給堵上再說……”龔浚吐掉了嘴里叼著的草根,然后爬了起來,無奈的揮揮手,帶著兵卒在陰影的掩護下摸上前去。
“清點一下,看看鮮卑人拿走了什么……”
“戰(zhàn)刀都被拿走了,盾牌拿了五面……”兵卒清點著,說道,“弩機拿了五把,長槍只拿了兩根……”
“木牘呢?”龔浚一邊巡視這四周的動靜,一邊問道。
一個兵卒從第一輛輜重車內(nèi)轉(zhuǎn)了出來,說道:“沒看到木牘,應(yīng)該是帶走了……”
“暗格都卸了沒?都卸了的話去牽馬來……”龔浚點點頭,然后一邊讓兵卒將戰(zhàn)馬牽過來,然后套上馬具拖走輜重車。既然鮮卑沒有帶走輜重車,也沒有其他辦法啊,總不能哭著喊著上去讓鮮卑人帶著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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