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大將,不是我那克里真的兒郎不奮勇先前,只是這兩天冒著大雨,眼見兒郎們都沖到了營寨之上了,后面的支援的弓箭卻零零散散,城上的漢狗們,竟然可以直著腰砍殺我們!”那克里真指手畫腳的說道,或許有些憤怒,也或許有些無奈,在臉上組成了一個奇異的表情。
“……兩天死傷了三四百的好兒郎了,”那克里真言語當中都帶出了一些顫音,顯出了幾分的悲痛之意,“……都是棒棒的小伙子啊,都是我們的好兒郎啊,現(xiàn)在都葬身在這個該死的營寨之下……”
“俾大將啊,讓我的兒郎退下來修整一下,多少喘口氣!兒郎們宿在野外,吃沒有什么吃,也不得到好好休息,還得冒著大雨攻城寨,都是大王的屬下,多少體諒一些……”
吐谷渾左右看了看,忽然一拍大腿,怒聲道:“該死的,今天是誰負責后排支援的?讓我們那克里真的好兒郎如此辛苦?!”
頓時就有一人在一旁應(yīng)答道:“回俾大將,是我的兒郎們……大將你也看到,這么大的雨,弓弦受潮脫膠發(fā)軟,根本射不出幾箭就要重新烘烤,為了支援,我們部落里面的弓弦都廢掉了兩三百根了!那克里真,你只會吵吵著要支援,那找你要點弓箭弓弦的,你又小氣吧啦的不給……嘿嘿……”
鮮卑人還是以部落形式為主,雖然有上下的官職之別,但是并沒有什么強制性的禮儀,就算是會見鮮卑大王,部落里面的人也都是盤腿坐成一圈,也沒有什么回話就必須站起來的道理。
那克里真扭頭就反擊道:“什么要一點,你個家伙,張嘴就要五百,那我的兒郎都不要用弓箭了?”
“嘿,這話說的,好像是這天氣,你死摳著那些弓箭就能用的上似的?”
“你什么意思?”
“我就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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