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的身影一直在營寨之上來回奔走,自從他出現(xiàn)的那一刻開始,就成為了鮮卑射手最集中的目標,只不過徐晃身邊一直都有持盾親兵的護衛(wèi),并且是在躲不過去了,將那桿大斧頭一翻,便是如同一面小型的盾牌,還是怎么射都不會穿的那種,因此縱然鮮卑射手一再關(guān)注,也是始終未能成功的手動點贊。
持續(xù)了三天的攻防戰(zhàn),對于營寨當(dāng)中的兵卒來說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shù)钠v了。
然而對于鮮卑來說,這種殘酷的消耗卻迅速的折磨著他們原本的傲氣,使得這些鮮卑人從一開始的叫囂,變成了沉默……
不過軍令一下,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既然吐谷渾下達了全面進攻的號令,就沒有說打到一半隨意撤退的道理,更何況鮮卑人一樣也是有督戰(zhàn)隊的,在戰(zhàn)場不管是偷奸?;?,或者是裝死躺尸,都逃不過在后方巡視戰(zhàn)場的目光。
打到這個份上,雙方都是紅了眼。
城外原本用來壘砌土堆的漢人民夫,已經(jīng)全數(shù)被驅(qū)趕著用來攻伐營寨了,只不過在周邊抓捕過來的數(shù)量原本就不多,這幾天累死了一些,又殺了一些,所以很快就消耗光了,只剩下了胡人自己。
胡人們踩踏著血水泥水,深一腳淺一腳的用木梯,用套索,不停的往寨墻上攀爬,而漢兵則是用大刀長槍去砍斷,去抵御對方的進攻。
臨銀欽也親自提著戰(zhàn)刀上陣了,吐谷渾在身后冒著雨在督陣,就算是想要稍微偷懶喘口氣都做不到。
在陰山營寨之下,臨銀欽也一度混在兵卒當(dāng)中,在寨墻比較低的地方,趁著漢兵的不備,登上了營寨,奮力的砍殺,也不知道砍斷了多少捅過來的搶通,砍翻了多少撲過來悍不畏死的漢兵,正在企圖在營寨寨墻之上站穩(wěn)的時候,卻猛然之間見到一桿戰(zhàn)斧從一側(cè)呼嘯著,橫掃而來!
周邊擁堵的全是人,根本沒有躲閃的空間,這個生死的瞬間,臨銀欽只能是猛的將左手的盾牌往外一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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