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潛見過漢代的祭祀和儺舞,只要是稍微有這樣的活動,周邊的人群都會匯集起來,雖然人山人海略顯得夸張了一些,但也是密密麻麻圍得里三層外三層。
由此可見,包括黃月英等人在內的漢代人士,是多么的缺乏精神娛樂的內容,所以為何不能將這一次的“教化”,變成一項是全民狂歡一般的活動呢?
為什么談到教化,就一定要非常沉重?
為什么說到去胡地,就好像是極其悲慘的事情?
為什么不能轉換一下思維的方向,將原本這些觀念全數都改變?
斐潛在后世,向來對于這個東西比較拿手。比如說需要加班,并不是工作負擔重,而是個人的能力和技能還有待于提升,對吧?比如說需要加薪,并不能說那多少錢干多少事,而是需要干出多少事情之后才有多少錢,對吧?
反正這樣的理論,對于斐潛來說,簡單得就像是喝水一樣。
一個小小的足球,就可以養(yǎng)活上千萬的人,甚至還會讓一些人改變命運,成為明星,那么為什么“教化”不可以?
斐潛雖然在漢代沒有什么攝影機,也沒有什么實況轉播的設備,但是不妨礙斐潛做出一個簡化版的“灰姑涼”成長記。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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