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帝劉協(xié),到底是救,還是不救?
或者說是早一點趕到,還是干脆晚一點趕到?
這種事情,楊彪自然是不能宣之于口,而是需要在心底仔細衡量,權衡利弊。
和河間王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又趕上了這樣一個關鍵節(jié)點上,如果說將責任全數(shù)都推到種劭身上,其實也未嘗不可。
就說種劭見逃脫無望,竟然脅迫漢帝要進行突圍,結果失手……
反正種劭跑了一次,再說他要跑第二次,也是合情合理,毫無破綻。
不過就是收尾麻煩了一些,要想徹底掩蓋,恐怕需要將所有在場的人員,甚至是包括自己這一方的兵卒,也都……
楊彪揉了揉腦袋,一夜無眠,又連軸安排事項,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好好歇歇,這腦袋就仿佛脹大了一圈似的,又沉又痛。
只要手腳利索一些,然后再將河間王迎接過來,那么自己肯定就是擁立大臣,權位什么的自然是不在話下。
想想還是有些心動,只不過這樣做的話……
袁家的那兩個豎子,恐怕未必肯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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