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匈奴人是投靠而來,但畢竟還是在協(xié)同作戰(zhàn)當中,俾小王沒有說什么,也不代表其他人會不說什么,就算是現(xiàn)在不說,也不代表將來不說!
要真的等到將來再說的時候,那么就晚了。
“大兄,你這話……”孟克多多少有些不太明白。
那克里真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天的情形你也不是沒有看見,這些匈奴狗都被包圍了,就算我們想要救,那也救不過來!”
孟克多點點頭說道:“那是,我們當時的人也不多,就算是上去也是送死……”
“可問題是其他人不知道!”那克里真將手中的酒囊一丟,憤懣的說道,“就算他們知道在必要的時候他們也可以裝作不知道!檀石槐大王曾經(jīng)說過的話你忘了?”
“大兄你是說……檀石槐大王那句……‘兄弟手足,守望相助,如有違逆,眾皆戮之’?”孟克多想了想,皺著眉頭緩緩的說道,“……不過照理說,這幫匈奴也算是不上我們的什么兄弟……這句話也用不上吧?”
“用不上?”那克里真嘿嘿的笑了兩聲,“……用不用得上,是你我兩個人能說了就算的?”
孟克多結(jié)舌,然后半響才說道:“那么大兄,你的意思是……”
那克里真又嘿嘿笑了兩聲,然后咬著牙冷冷的蹦出了幾個字,然后做了一個砍殺的動作,“趁著小王不在,干脆一了百了!”
“啊?!”孟克多酒囊差點掉地上,旋即壓低了聲音說道,“大兄,你瘋了?私自殺害兄弟同盟的罪名更大?。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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