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溫翻了翻白眼:“檑木滾石,守城器具總是有了吧?”兵刃什么的被帶走了也情有可原,這些沉重的,不利于搬運的守城器械,則是多少要有一些的吧?
“這個……也沒有……”
“……”趙溫半響都說不出話來,“這也沒有,那也沒有,那么要你們何用?”
粟邑官吏沉默片刻,然后伸手解下了頭冠,和懷中的銅印一起放在了地上,拜道:“……某無能,懇請使君允某辭之……”
趙溫咬咬牙,閉上眼,沉默片刻,然后揮了揮手。
粟邑官吏,或者說前粟邑官吏,又拜了一下,才站起身,走了。
趙溫不是不知道這些事情,并不是這個粟邑官員能夠做主的,但是要什么沒有什么的情形,也是讓趙溫滿肚子的火氣,要不是還有一些殘存的理智,趙溫甚至都想讓人一刀砍了這個粟邑官吏……
“滾!放下兵刃,脫下甲袍,滾!都滾!”
喘息半響,趙溫用馬鞭一指在道旁的老弱殘兵,怒聲吼道,然后便打馬往粟邑而去。明知道粟邑一窮二白,卻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因為粟邑便是堵住雕陰這個口子最好的地方,因此縱然是眼前的情形,趙溫也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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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馬在蜿蜒的山道上盤旋,浩浩蕩蕩的大軍,似乎無窮無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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