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瞥了一眼賈詡。
“呃……當然,此策尚未稟明征西將軍……”賈詡摸了摸胡子,補充了一下。
李儒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
畢竟之前是整個國家作為趙翁孫的背書,信譽么多少有些保證的,而現(xiàn)在一地郡守,地方大員就算是愿意出面,也未必能夠有足夠讓所有的人都相信……
賈詡笑笑,從懷中掏了個皮夾子出來,然后從中取出了幾張交子,放到了桌案之上,說道:“師兄有所不知……因五銖錢大壞,平陽征西便用此物作錢,名為‘交子’,故而若是征西想要印制多少,便可……嗯,等等,莫非征西聚財,與此物相關(guān)?”
原本賈詡是想說,這個交子是斐潛說印制的,而且和銅錢比較起來,其實在價值上略有相差,最關(guān)鍵的是面額大的交子也就只是面積大了一些而已,并沒有等比例增長,所以如果真的斐潛采用自己的策略,也就是多印制一些交子而已,和當年趙翁孫的收買人頭的國策并沒有什么本質(zhì)上的差別。
但是當賈詡拿出交子來的時候,卻猛然間觸動到了什么,頓時發(fā)現(xiàn)這交子或許就是斐潛聚財?shù)氖侄巍?br>
“怪不得征西曾言,其所作所為,具為陽謀,皆呈于天日之下……”賈詡喃喃的說道,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如今只是并北,河東,西河,太原,壺關(guān)一帶具用交子,冀豫關(guān)中等地間或用之……這……這……這若是天下皆用此物,豈不天下財盡集于征西一人?”
李儒皺眉將交子取于手中,翻轉(zhuǎn)了幾下,忽然叫道:“來人!傳閆巧手前來!”
閆巧手就是個工匠,擅長于制物?;旧厦恳粋€大家族都會養(yǎng)著幾個這樣的人物,關(guān)山草場這么大,需要的器物自然也多,所以自然也是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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