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誒!親哥誒!”楊柏哭笑不得,說道,“燈芯長一些會死哈!”
“不會死,但是會費油!”楊松指了指已經(jīng)是磨得都有些斷了緯編的席子,說道,“都這么大人了,還毛毛躁躁的,坐好!張師君到底怎么說的?”
“張師君說讓我?guī)П椒炙畮X,抵御……嗯,征西將軍……”楊柏說道,“明日點兵啟程,所以先回來跟兄長稟告一聲……”
“征西將軍?”楊松的眉毛豎了起來,說道,“可是那個平定白波,收復陰山,北驅(qū)鮮卑,東據(jù)壺關(guān),建了一個什么學宮的征西將軍斐潛斐子淵?”
楊柏點點頭說道:“應(yīng)該是吧……想在沒有聽說還有其他那個也是稱號征西將軍的……”
“嘿呀……”楊松不由得站了起來,背著手,在廳堂內(nèi)緩緩的轉(zhuǎn)悠著。
楊柏的頭,跟著楊松來回晃動,說道:“兄長……兄長……啊,哥誒,別轉(zhuǎn)了好不?這燈晃,你也晃,眼暈……”
“唉……”楊松坐了回來,嘆了口氣。
楊柏不解的問道:“怎么了,哥?征西將軍雖然厲害,但那是在并北!分水嶺你又不是不知道,山高寨固,卡在哪兒,別說一旬半月,就是卡個三五天,斷水之后也必然要后撤!再多的兵卒也施展不開!沒事的!”
“我不是擔心這個!”楊松皺著眉頭說道。
“那兄長的意思?”楊柏疑惑的問道。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