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幾和韋端又連忙上前攙扶,三人聚在一起,面對著面,手挽著手,抱在一處,就像是在冰天雪地之中,相互偎依取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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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如今之事,可速斷矣!”陳宮端坐席上,對著張邈說道。
張邈卻還有些猶豫,沉吟著,捋著胡須,并不說話。
陳宮看出張邈的心思,因此緩緩的說道:“使君,兗州之地,據(jù)河濟,控淮泗,北阻泰岱,東帶瑯琊,民殷土沃,實霸業(yè)之基也!然亦屬四戰(zhàn)之地,故而據(jù)此地者,需懸權(quán)而動,所向無前,然后方可拊敵于項背,絕敵于咽喉!若是坐擁數(shù)城,欲以俟敵之衰敝,未有得免于傾覆乎?”
張邈聞言,不由得吸了一口氣,默默的點著頭。
陳宮繼續(xù)說道:“陳留之境,四平通達,諸侯往來,條達輻輳,無名山,少大川,若使君困于此,如此之勢,亦可安耶?”
“某與孟德交好,素來友善,豈有安危一說……”張邈說道。
“使君此言差矣!”陳宮斷然言道,“使君可知大將軍遣書于平東,令平東搋奪使君之權(quán)?”
張邈不由得失色道:“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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