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甘臉上扯出了一些笑容,指著臨晉東門說道:“右賢王請(qǐng)看!雖說這一場(chǎng)大火,折損了不少人馬,但是臨晉城如此這番,也沒有了東門城門!雖然說現(xiàn)在被火焰阻擋,但是能燒到幾時(shí)!總歸是柴薪有盡之時(shí),就連城中的火油,恐怕當(dāng)下也是用盡了!只要稍等片刻,火焰熄滅之時(shí),城門洞開的臨晉城依舊是我們的??!當(dāng)下只是暫緩了些許而已,勝利依舊還是我們的!”
“這個(gè)……”呼廚泉看了看鄭甘,又看了看正在燃燒的臨晉城東門之處,手中原本提起的戰(zhàn)刀,緩緩的松弛下來。
“某明日……不,某現(xiàn)在便令人前去召集些人手……”鄭甘見狀,連忙趁熱打鐵的說道,“還有牛酒輜重,也一并補(bǔ)充送來!犒賞全軍!待火焰熄滅,便是臨晉城破之時(shí)!”
“嗯……”呼廚泉回頭看著正在燃燒著熊熊火焰的東門,又看了看身邊左右千辛萬苦才狼狽逃回的自家手下,還有城門左近那些要么是被弓箭射殺,要么是葬身禍害的兒郎,琢磨了半響,最后瞄了一眼鄭甘,才將戰(zhàn)刀收進(jìn)了刀鞘,說道:“也罷!來人,吹號(hào),收兵!鄭公,你便先隨我回營吧!”
臨晉東城門之上,烈焰的灼燒,吞噬著周邊的空氣,就算是在城墻之上,呼吸不免都有些困難。
“徐使君……”陳浩看了看在城門之處火焰當(dāng)中掙扎的匈奴兵,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城內(nèi)的情況,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這……東城門,怕是不保了……”
徐庶笑著看了一眼陳浩,說道:“有話不妨直言?!?br>
“……徐使君,此次雖說焚殺不少匈奴兵卒,然而城門也一同在火中損毀,這要是……”陳浩停頓了一下,說道,“屆時(shí)匈奴來襲,此處便無城門而御之……”
徐庶仰頭哈哈一笑,說道:“匈奴若真是如此,不是更好?”
“更好?”陳浩愣了一下,“怎么會(huì)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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