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袁紹掛節(jié)離開了洛陽,袁隗就一直在思索,一直在琢磨現(xiàn)在整個朝野的情況,然后就忽然有一個念頭冒了出來,如同春天的野草一樣,在他的心里開始生根發(fā)芽,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一個小小的粗鄙武夫,竟然也能左右朝政?
僅僅是因為他手中的那點兵馬?
哼哼,呵呵,這個大漢朝?。?br>
整個大漢朝,主家的劉氏子弟是懦弱無能,而支家的竟然是野心蓬勃……
劉焉那個小子,原先只是要去交州當州牧,結(jié)果一看益州有機可乘,竟然改成去了益州。這兩年據(jù)說和五斗米道眉來眼去,還居然宣稱漢中米賊作亂,交通阻礙……
還有一個魯恭王之后,荊州刺史劉表。這個家伙跟劉焉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一個自請外放去當了益州的州牧,一個居然用北軍中侯去跟那個武夫換了一個荊州刺史……
這就是漢室宗親!
舍棄中央朝廷而不顧,卻對地方兵權(quán)趨之若鶩。
魯恭王劉馀之后竟然是這種貨色,不知道要為劉家高興好,還是傷心好。難道這些人竟然還以為這天下真的都是萬年劉姓不成?
袁隗看著棋盤上的白色棋子,已經(jīng)是占據(jù)了大半的地盤,心中不由得哂笑,就算是你兩個劉姓拿下了益州和荊州又能如何?最終頂多還是一個偏安的局面而已……
現(xiàn)在袁隗更關(guān)注自己的兩個侄子能不能將手頭上的事情一一的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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