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斐潛如果一開始還處于旁支,默默無名的情況下,就悍然與斐家主家說作對,雖然家主斐敏也不見得會將斐潛處以什么刑罰,但是只要被傳出去,凡是士族的人,都會有意無意的回避這個斐潛品行不良之人,所有發(fā)展的大門都將關(guān)閉。
就像現(xiàn)在有一些世家之中被冷藏的人一樣,除了隱世,別無他途。
但是如今就不太相同了,斐潛現(xiàn)在不僅是斐家的旁支,但同時也是荊襄黃氏的女婿,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作為荊襄士族的代表,因此在和斐敏一些問題上有所交鋒就成為了士族和士族之間正常的利益紛爭,與什么品行之類的事情無關(guān)了。
這也是斐敏最后放棄了繼續(xù)用親情又或是家主身份來施壓的主要原因,因為現(xiàn)在對于斐潛來說,斐家支持與否并不是最重要的了,有當(dāng)然更好,沒有也無所謂……
當(dāng)然話說回來,如果能得到斐家的支持,先不管實力上有多少的增加,至少在輿論上,斐敏就會出面進(jìn)行維護(hù)和造勢。
世家士族是漢代前進(jìn)的動力,也同樣是阻力……
斐潛將雙手放在膝蓋之上,并沒有立即回答,沉默了許久之后,說道:“如今局面撲簌迷離,潛亦不知,亦或雖有亂,但必不久,旋即可解?”
這句話是上一次斐潛拜訪的時候,斐敏想當(dāng)然的說詞。斐潛舊事重提,不僅是要試探斐敏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如何,更重要的是要打亂步驟……
斐敏被斐潛搶白了一句,多少有些不快,說道:“賢侄,吾示之以誠,汝何出戲言?”
“潛唐突之處,還請叔父見諒。不知之前可有袁府來人?”
斐敏眨了眨眼睛,將胡須捋了又捋,顯然是在考慮是不是要講,最后還是下了決心,說道:“正是……太傅掾之前來訪?!?br>
“可是絲毫未提函谷黃巾,只是言及朝廷動蕩,需合力匡扶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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