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奉見說不通,也懶的再說了,便往外就走。
走了幾步,楊奉忽然轉身回來,拔出刀,一刀割斷了永安縣令的喉嚨,然后甩了甩刀上的血,出了永安縣衙大堂。
在李樂身下一直默不作聲的女子忽然發(fā)出了一聲沙啞的悲鳴:“郎君……”
“你娘哩!”李樂看到楊奉砍殺了永安縣令,先是大怒,然后轉臉間又是一副享受無比的表情,高聲喊道,“?。『镁o!對,對,就是這樣,哈哈哈哈,就是,這樣……”
癲狂的李樂終于是平息了下來,喘著粗氣就那樣光著身體走到了已經歪著頭死去的永安縣令面前,用手撥弄著永安縣令已經是拉達下來的腦袋,罵道:“該死的楊奉,他娘哩,真多管閑事!”
忽然之間,那個女子趁著李樂不備,往柱子奔去,猛地一頭撞在了石柱之上,頓時頭骨破裂頹然而倒。
“呸!”李樂扭頭,朝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女子吐了口唾沫,然后就這樣光著站在了永安縣衙大堂之上,一臉的猙獰,仰頭吼叫道,“爹!娘!哈哈哈哈!老子又殺了一個狗官咧!你們看到了有沒有!看到了有沒有?。 ?br>
喊著喊著,李樂忽然抽搐了幾下嘴角,顫抖著低下了頭,慢慢的雙手抱在了自己的腦袋上,蹲在了地上,縮成了一團,喃喃的念叨著:“藍花……藍花啊……你莫生氣哈……我這也是替你報仇哩……反正……我也快……下來陪你咧……呵呵……哈哈……快咧……就快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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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奉在大街上走著,整個永樂縣城已經是亂糟糟的一片,就如同地獄一樣,到處都是成群結隊進行搶劫殺人的白波兵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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