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黑夜似乎永遠都是那么的漫長,就連月亮也是仿佛貪戀溫暖的被窩一般,早早的就消失在夜幕之中,留下了一片的黑暗和凄冷。
永安縣城南郊,一隊人馬靜靜的潛伏在道路的兩側(cè)。
“縣尉,已經(jīng)到了寅時二刻了?!币粋€兵士貓著腰,走了過來,悄聲和張烈說道。
張烈雙手相互搓了搓,然后將搓的略微有些熱度的手覆蓋到自己的臉上,也是用力的揉了揉,舒緩了一下被夜露凍得有些麻木的臉,然后說道:“傳令下去,讓大伙都打起精神來,活動一下手腳,別到時候誤事!”
兵士悄悄的又貓著腰下去傳令了。
張烈緊緊的抿著嘴,瞪大了眼睛,憋著一股勁,努力的看著四周的一切,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是霧蒙蒙的一片,完全看不清楚,就連剛剛才走開的那個傳令兵的身影也是已經(jīng)模糊了……
張烈將放到了眼前晃動了幾下,就只能看見有一個模糊的影子,一直將手伸到了非常貼近臉龐了,才算看清楚了手指頭。
“你娘個球!”
張烈憤憤的低聲罵道。
要不是這一次斐使君要夜襲永安,估計自己還以為所有人都是一樣,到了晚上都是啥都看不清楚……
原來自己他娘的有病啊!
幸好斐使君說,這個病多吃一些彘的內(nèi)臟,就可以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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