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斐敏自家還是知道自家的事情,兩個兒子不怎么成才,若是能借著斐潛的東風(fēng)再往上走走,也是不錯,至于斐家家主么,斐潛還年輕,家中無丁,又跟荊襄黃氏聯(lián)姻,一時半會暫時威脅不到他的家主之位。
因此現(xiàn)在,斐敏自然要和斐潛再拉近一些關(guān)系。
可是斐敏的話卻像是突如其來的一個悶雷,震得斐潛有些不明所以。
自己什么時候說過要留在京城的話?
甚至能傳到了斐敏的耳中來了?
昨日才大早朝,然后便是跟呂布喝了一下午加一個晚上的酒,哪里也沒有去,除了高順、張遼一幫人誰也沒有見,怎么會傳出我要留在長安的話語出來?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回事?
斐潛皺眉搖頭說道:“并州之局方興未艾,吾斷斷無留京之理!不知叔父聽何人所言?”
“這就怪了……賢侄真未言及欲留京都?”斐敏也是不解,說道,“昨日早朝之后,便有多人上面,多少也都有提及一些……”
“何人?”斐潛追問。
斐敏看著斐潛說道:“有謁者仆射,羽林右監(jiān),還有……尚書右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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