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候可是有何心事?”王允繼續(xù)試探。
呂布猶豫了一下,卻又有些尷尬,最后還是搖了搖頭。
這個(gè)事情,不太好講啊……
王允年老成精,哪里會錯(cuò)過呂布那一瞬間泄露出來的小兒女的狀態(tài),不過見呂布不肯講,便呵呵笑了一聲,也并不強(qiáng)求,便又勸酒,表面上神色不變,心內(nèi)當(dāng)中卻盤算開了。
以呂布當(dāng)下畢竟是兩千石的高官,若是按照常理推測,就算是六百石左右的直系之女都可求的,就連像自己這樣的三公,若是求個(gè)歌姬之類的,也多半會樂見其成,并不會阻攔……
除非是呂布求之而不能得,甚至是連求都不能求的……
王允端起酒爵,瞇縫著眼,將酒水倒入了口中,這個(gè)情況看起來并不簡單啊。
王允放下了酒杯,很是誠懇的說道:“溫候,汝與老夫均為并州之人,有緣相聚于此,若信得過老夫,有何難事,不妨直言,這朝堂上下,老夫多少也有些薄面……”
呂布放下酒杯,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搖頭笑道:“司徒拳拳之意,某倍感榮幸,若有難處,定然相告?!眳尾贾皇怯行┢庵保植皇巧?。這種事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王允見套不出話來,倒也不急,反正既然知道了呂布這里有些情況,多留心便是,到時(shí)候自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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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平陽的已經(jīng)慢慢的度過了那段人心惶惶的日子,普通百姓永遠(yuǎn)都是善忘且只顧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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