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潛點點頭。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若是戰(zhàn)略性眼光來看,自己應該算得上是比較超前的一撥人,所以對于賈詡的留書才沒有多少的感覺,但是若是毫無方向的不知道要往哪里走的人,這類型的書信可能就是不亞于靈丹妙藥了。
同時,自己在戰(zhàn)術的層面,應該還是比較薄弱一些的,那么是不是應該找些人……
賈衢說道:“不過如今俘獲鮮卑眾多,積怨難免深沉,若是我等攻伐上郡,鮮卑倒是不得不防。”
斐潛現(xiàn)在采用的策略其實就是聯(lián)合匈奴、東羌,對抗北方的鮮卑……
斐潛說道:“如今暫時不用太過于擔心,鮮卑王檀石槐暴斃,步度根屯于云中、雁門,而軻比能則是集中在代郡、上谷,兩者交惡,正是可乘之機。”
只要不進攻步度根的根據(jù)地云中和雁門兩郡,那么就和其并沒有什么絕對不可調和的沖突,上郡、西河附近這個方向只是一些零散的鮮卑部落,本身就不屬于步度根下轄,因此就算是步度根接收到了一些請求,多半也不會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這里。
帶著貧農斗地主么……
秋收之后,進入了冬季,才真正需要加強防備少數(shù)民族南下,因為那個時間,這些少數(shù)民族急需南下獲取一些物資以度過漫漫寒冬。
“需待天時啊……”忽然之間,斐潛指著營地當中那一群羊說道,“看看那只羊,那只小羊……”
“咦!”賈衢和杜遠也都驚奇的對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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