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承彥看了看忽然之間跟傻了一樣的斐潛,搖了搖頭,又笑了笑,便也不打攪,躡手躡腳的走到一邊去了,并且還向周邊的工匠做了個手勢,讓人都離遠一下,別打攪到斐潛的思路……
這個女婿什么都好,性情溫和,待人爾雅,既熟讀經(jīng)書,是南北兩大文學領(lǐng)袖的親傳弟子,又對于墨家的這些工匠手藝好不排斥,更有些驚人的思路和創(chuàng)舉,現(xiàn)在更是年紀輕輕就躋身兩千石的大員行列,權(quán)杖實權(quán),統(tǒng)領(lǐng)兵馬,謀略也不錯……
黃承彥輕輕的嘖嘖了幾聲,還好當初老夫下手快,嘿嘿,要不然現(xiàn)在只能是流著口水眼饞啦,不過這個女婿啥都好,就是,就是有一點不怎么好??!
黃承彥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忽然黃承彥覺得自己的衣袖被扯了扯,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在身旁響起:“父親大人……那……在想什么呢?”
“為什么他不姓黃??!”黃承彥心里正在遺憾著,被黃月英這么一拉扯,瞬時脫口而出。
黃月英一愣,然后秒懂,有些慍怒的再次用力扯了扯黃承彥的衣角,重復(fù)說道:“父親大人!我不是問你在想什么!我是在問……斐郎君在想什么……”
黃承彥“啊呀”一聲,也有些老臉紅了紅,只得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一邊將被黃月英拉扯得有些歪了的衣服重新拉正,一邊說道:“別扯,別扯,都歪了,我那里知道……大概是怎么改良弩的工藝吧……”
“改良弩的工藝?”黃月英睜著大眼睛,問道,“現(xiàn)在弩的工藝不是挺完備的了么,為何還要改動?”
黃承彥咳了兩聲,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現(xiàn)在漸漸沒人用弩,一個就是貴,一個就是慢,現(xiàn)在你的斐郎君在貴的這條路上是回不了頭了,就只能去盡可能讓這貴的更快,威力更大一些……嗯,怪不得姓斐……”
“嗯?”黃月英眨眨眼,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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