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應對突如其來的這種比變化,斐潛不得不在和鮮卑連續(xù)戰(zhàn)斗之后不久,就再次的匯集了軍隊,直接南下。
雖然斐敏在信中只是說弘農楊氏有這樣的一個意動,并且朝廷那邊也還沒有正式的文書下達,但是斐潛卻知道,恐怕并州刺史這個問題是難以避免了。
畢竟作為一個家族的首領自然不會毫無根據(jù)的嚼舌根,因此正常情況下來說斐敏的這一封書信也就等于是提前預告了。
斐潛這一次帶著隊伍不走永安北線沿著東西走向的呂梁山前往上黨,而是直接走河東線然后拐往上黨,也是處于安穩(wěn)人心的考慮。
在擊破了白波之后,王邑就回到了安邑縣城,收納了原先衛(wèi)覬一系的資產,也開始整頓了清理安邑附近的一些軍隊里面的懷疑對象,開始維護著自己的權力。
在鮮卑南下之后,王邑一直保持著沉默,沒有出兵支持,也沒有扯斐潛的后腿,就像是靜默的吃瓜群眾,還是屬于那種連黑瓜子都不吐,一起吃下肚的那種。
說起來王邑也沒有什么錯,畢竟王邑是河東郡守,雖然和上郡、西河郡臨近,但是屬于河南尹的管轄范圍,與并州并沒有什么直接上面的關聯(lián),因此按兵不動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王邑在之前找上斐潛時,凄凄慘慘悲悲切切,連自己的副手都被衛(wèi)覬收拾了,差一點就要淪落到衛(wèi)氏的手中,雖然是割讓出了兩個半縣城,但是畢竟也因此脫離了危險境地,而現(xiàn)在就像沒事人一樣只經(jīng)營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這樣的行為也不得不讓斐潛有些考慮。
因此,斐潛統(tǒng)合了軍隊一路南下,在安邑城北三十里地駐扎,派出斥候去邀請王邑出城會面,這其中的含義,相信當事人心里多少有點數(shù)。
斐潛新收了兩千余的戰(zhàn)馬,若是硬湊的話,也可以湊出七千余的騎兵出來沒有問題,但是騎兵并不是坐在馬背上就可以了,還是要經(jīng)過一番訓練,因此這一次斐潛南下,帶著就只有輪換出來的一千五百漢軍騎,一千募集的胡人騎兵,還有兩千五百的步卒,另外於扶羅也帶著兩千騎兵跟隨……
斐潛站在營地之外,看著兵卒們在修建營地,忽然說道:“鮮卑之戰(zhàn),多數(shù)看的是在戰(zhàn)陣之內,而此次上黨之爭,卻其實是更著重于戰(zhàn)場之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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