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墨家的……”斐潛扭頭看向了黃月英。
黃月英此時已經(jīng)逐漸平緩下來了,雖然紅彤彤的小鼻頭還微微顫著,但是言語已經(jīng)流暢了起來:“這是墨家的長老令牌。原來是我……我的母親的,后來我母親逝世之后,墨家的人便將其收走了……今天剛剛來了個墨家的人,又將這一塊令牌送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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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信息量有點大,斐潛一時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這么說,你母親是墨家的……長老?等等,那黃公……”
長老啊,多么牛叉的一個稱呼,不過怎么不是黃承彥黃公,而是黃月英的生母?
“我父親自然是黃家,我母親才是墨家……”黃月英解釋道。
斐潛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黃承彥不是說他是傳承從胡非子么,怎么……哦,對了,之前的那個墨家的矩子也說胡非其實并不完全算是墨家的弟子……
那么黃月英的生母又是怎樣和黃承彥走到一起的呢?
墨家和胡非子,黃承彥和黃月英生母……
這個關(guān)系真亂。
斐潛看了看黃月英,原本想問一下,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是老一輩的事情,況且黃月英生母過世的時候,黃月英的年齡還小,其中的糾葛恐怕也未必能夠清楚。
“墨家之人送來的?難道是矩子送來的?”斐潛問道。斐潛忽然覺得這一塊黑乎乎的令牌有些眼熟,就像是墨桀臨行前要遞給自己的那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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