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呆呆的坐在飛熊軒的高臺之上,衣衫不整。反正自家已經(jīng)是如此境地了,也無須特意注重什么儀容儀表,怎么自由自在怎么來,再加上如今時至六月,天氣也漸漸炎熱起來,也就敞胸露懷,形骸放蕩了。
對于飛熊軒的供給,斐潛倒也沒有特意克扣為難劉、袁二人,畢竟以當下驃騎的實力,別說多養(yǎng)兩個閑人,便是多養(yǎng)兩百個也不是什么問題,反正一般餓不死,但是想要吃得多么精美,還像是之前那么挑三揀四的,自然也是沒有。
其實劉琦也曾經(jīng)不止一次的幻想過,想象著忽然之間他老子就從天邊,駕著七彩祥云……呃,咳咳,反正大概差不多就是那樣,忽然有人來援救他,他就可以很高傲的站在長安城頭,然后將驃騎將軍斐潛踩在腳底下。
然后就醒了。
夢里啥都有,但是夢醒了之后便是一片空虛寂寞冷。
有時候劉琦也會想,如果當初自己多努力一些,多聽他老子劉表的話一點,或者多學一學劉琮那個家伙,裝模裝樣的學幾天的經(jīng)文,掉一些書袋子什么的,他老子劉表會不會就不難么討厭他,也就自然不用離開荊州,最終到了這么個鬼地方來……
早知道……
早知道??!
一些中二少年在小的時候會幻想著自己長大了就要如何如何,就像是劉琦在應(yīng)該上學的時候覺得讀書多么痛苦,想著自己長大了就不需要讀書了,但是等現(xiàn)在真的大了,不讀書了,被冰冷的現(xiàn)實一頓毒打之后,便又想起自己若是當年能好好讀書……
想起讀書,劉琦不免的又想起了袁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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