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刀原本就比長槍要更長一些,攻擊范圍也要更大,但是長刀在攻擊的時候速度比不上長槍,正常情況下,簡單來說,就是長刀的威力更大,但是攻擊頻率不如長槍。
然而黃忠么,不能算在正常人的范圍之內,在他的手中,長刀的速度快起來的時候,便是宛如閃電一般!
刀光閃過,便是血光騰飛,似乎都能看見一道殷紅的光華如月一般在空中斜斜展現(xiàn),紅月如鉤,便是生死間隔。縱然殷署盡力扭轉躲避,但是他原本就是奮力前沖,那里有辦法說躲避就能躲避的,被黃忠從腰側直接一刀劃到了前胸,在札甲鐵片蹦飛之中,殷署渾身上下的鮮血就像是牛皮水囊被劃出了巨大的豁口一般,從胸腹之處噴涌而出,殷署手中的長槍自然也就再也沒有氣力遞送向前,死死盯了黃忠一眼之后,便是頹然而倒!
跟在殷署之后的一名曹軍曲長,呆呆的看著殷署被黃忠一合之下便被砍翻,看著殷署抽搐著倒在黃沙之中,看著黃忠本部的兵卒如狼似虎的往前撲來,曹軍曲長喉嚨發(fā)出鐵銹摩擦一般的咯吱之聲,然后終于凄厲慘叫起來:完了!敗了!
慘叫聲中,曹軍陣列之中,所有人的士氣徒然崩潰,不管是正在接戰(zhàn)的,還是站在外圍的,就連站在遠處一些,正在恢復氣力的弓箭手,也不由得轟然潰散,似乎他們唯一恢復的就是腿上的力量,手臂只能用來做抱頭鼠竄!
這到底是怎樣的將領?這到底是怎樣的兵卒?
不是說好了,驃騎麾下才可以稱之為精銳么?
這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完了,敗了!曹軍前鋒哭爹喊娘,丟盔棄甲,不求能在黃忠本部兵卒刀槍下討得便宜,只求能跑得過自家戰(zhàn)友……
曹洪緊趕慢趕,總就是沒能趕上殷署,最終只能是瞪著眼,盯著眼前的潰敗逃來的兵卒,磨著牙問道:究竟是怎樣一回事?
其實敗逃的曹軍兵卒也很想知道是怎樣的一回事,為什么在筑陽這樣敗破的地方,就能有像是黃忠這樣的怪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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