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斐潛的會面,讓曹操更加堅定了一些對于時局的判斷,
當下大漢,已經不是當年的大漢了。
或許有些拗口,但是這就是事實。
當年的大漢,有多少英雄豪杰?曹操記得自己少年讀起大漢衛(wèi)青霍去病等人的事跡,便是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而當下的大漢呢?
從黨錮之禍開始,士人已對天命論有所動搖,其中以范滂的話最有代表性,今之循善,身陷大戮、吾欲使汝為惡,則惡不可為。使汝為善,則我不為惡。
儒士對于時局的迷茫和對于大漢原本的精神凝聚力,對比李膺那代人,在當下之時已是大不如前。純粹為個人、家族利益著想的,已經不算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了。
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曹操認為自己找到了一些道,所以他不能像是下士一樣,嘻嘻哈哈的就當做沒看見沒聽見,然后娛樂至死一笑了之,他必須將這些道,用到實處去,故而,妙才自詡上士乎,中士乎,亦或是,下士乎?
夏侯淵背著荊條,披頭散發(fā),跪拜在地,若說是形態(tài)狼狽么,倒是看起來也是很狼狽,但是其實上,負荊請罪算是成本最少的方式了,反正虧了就是多虧兩條荊條,賺了那就是賺大發(fā)了……
夏侯淵低著頭,半響才說道:某……或為下士也……
作為會盟條件的一部分,夏侯淵得以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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