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衡覺得這個世界出現(xiàn)了問題。有時候能看見一些人形來,但是有時候又看得像是一群群的動物在亂跑。他不知道那一邊才是真實的世界,亦或是有哪一些時間他是在夢里,有哪一些時間他是清醒著。
大病一場,躺了好幾天,差一點都要準(zhǔn)備后事了,所幸禰衡挺過來了。
恢復(fù)了神志之后,似乎世界也變回了正常。
那種奇形怪狀的人或物,也似乎是隨著病痛一并消失了,只不過有時還是會偷偷跑出來……
禰衡心中憋著氣。
禰衡覺得自己不能白白承受這樣的冤屈,要找一個說理的地方,但是他也知道直接找上門去的話,要么就是根本沒有人理會,要么就會被走流程,因此禰衡覺得要先發(fā)動一些聲勢,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事情,支持自己之后,再去解決自己的冤屈,想必就會比較的簡單了。
于是乎,禰衡登上了高臺。
毫無疑問,但凡是歷史上的大管噴子,其實都不如后世站在大街上雙手叉腰的市井之人戰(zhàn)斗力強。在大多數(shù)的時候,市井之人高頻率的直接下三路生殖器外帶祖輩一家親的罵戰(zhàn)方式,將會將這些所謂噴子打得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就像是豬哥罵王朗,當(dāng)然歷史上沒有,是羅老先生yy出來的,若是放到后世市井之中,恐怕豬哥那一句鏗鏘有力的厚顏無恥之徒剛剛才落地,對面就是厚你麻痹,顏你麻痹,無你麻痹……
所以罵人是要看對手的。
什么樣子的對手將決定了罵戰(zhàn)是什么樣子的水準(zh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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