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泰雖然知道這個不是什么好差事,但是畢竟之前在陜津敗了一場,若是再不撈些功勛回去,恐怕自己原先的大好前程,恐怕就是付之東流了,再加上也算是可以從另外一個方面找回一些場子來,因此鄭泰也沒有推辭。
此次鄭泰一路之上打好了腹稿,有備而來,當(dāng)下見得自己大喝之后,一片寂然模樣,不由得多少有些得意起來,捋著胡須洋洋得意。
令狐邵暴跳起來,指著鄭泰吼道:“某倒是以為何人領(lǐng)兵,竟是汝這小人作祟!征西平復(fù)白波,汝于何處?轉(zhuǎn)戰(zhàn)并北,汝于何處?討伐鮮卑,汝于何處?守護陰山,汝于何處?世人以賢才為名,汝偏以錢財稱豪!三府公車征辟,端得駿聲升騰,旁人以為汝輕權(quán)柄,殊不知汝搖尾于何大將軍裙下!權(quán)詭時逼,揮金僚朋,奉君時不忠,任臣時不義,汝有何顏面在此犬吠,辱沒圣人斯文!”
別人或許對于鄭泰不怎么熟悉,但是令狐邵雖然未曾進入朝堂,但是畢竟兩人郡望也并非距離遙遠,因此多少也是知道一些,對于鄭泰,還有類似于用錢財收買名聲的做法,令狐邵很是不屑,和常林等人多有議論,認為是完全辱沒了經(jīng)書人家的聲名。
因此令狐邵見到了鄭泰之后,于公于私都無需和鄭泰客氣,并且令狐邵又是在學(xué)宮擔(dān)任學(xué)宮祭酒,平日里訓(xùn)人都是訓(xùn)得習(xí)慣了,當(dāng)即就劈頭蓋臉的將鄭泰好好教訓(xùn)了一頓。
鄭泰原本打好的腹稿,一下子被令狐邵打亂了節(jié)奏,許多言辭被堵了回去,又一時之間找不出什么詞語來反駁,畢竟自己自家的事情自己知道……
“大膽狂徒!竟敢附逆妄言!速速交出征西遺腹之子!便可饒汝等性命,如若不然,便為齏粉!”鄭泰見說也不一定能說得過令狐邵,便干脆掀開了底牌。
“???”這回輪到令狐邵傻眼了,“……征西將軍……遺腹之子?”
令狐邵愕然的表情落在鄭泰眼中,倒是確鑿了原本的猜測,便哈哈大笑著說道:“可笑啊!可笑!汝等于此苦讀圣賢之書,卻不知主事無廉恥以修身,男自專娶,女自專嫁,廢綱絕倫,其恥可也!”
“無恥之談!”令狐邵暴跳起來。
這學(xué)宮上下,若說是尋常的侍從婢女倒是也有,但是都是粗洗使喚之輩,若說真是征西將軍斐潛看得上這些人,打死令狐邵也不信,但是唯有一人……
鄭泰不屑的說道:“征西于桃山之上,金屋藏嬌,眾人皆知!汝若是不服,便喚來蔡家子前來對質(zhì)便是!事已至此,遮掩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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