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個呼廚泉,還能再翻過身來?”
須卜迭爾斤轉動著手中的翠玉扳指,沉吟著。他手中這一枚翠玉扳指,是他父親須卜骨都侯生前留給他的,也算是須卜氏的一個標識,或是一個信物吧。
“大族長!”正當須卜迭爾斤思索著的時候,忽然有一個族人走上前來,稟報道,“大族長,我們存的鹽吃完了……”
“嗯?鹽吃完了?怎么現(xiàn)在才說?”須卜迭爾斤站起身來,跟著族人到了屯放物資的地方,端起那個黑不溜秋的用來存放鹽塊的圓陶罐,伸頭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除了些鹽渣粉末之外,確實已經吃完了。
“前幾天不是還有么?”須卜迭爾斤有些疑惑的說道。
一旁的族人恭敬的說道:“昨天族長吩咐說要給牛馬加些鹽……”
人吃鹽才有氣力,大牲口也是需要吃鹽的,養(yǎng)了一個冬天的牛馬要在春天重新養(yǎng)膘,除了大量吃些新鮮的草之外,也需要給牛馬補充一些鹽分,要不然牛馬也容易生病。
“南邊的羌人搬走了?沒去買些過來么?”須卜迭爾斤將鹽罐遞給了一旁的族人,讓其收好,旋即問道。
匈奴人也不會自己產鹽,這些鹽大多都是奔走西域的羌人們販賣過來的,尤其是那個白石羌的人,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成為了一個很大的中間商。
“去了……”族人回答道,“可是羌人都說……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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