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西將軍北上了!漢人要去陰山!”須卜迭爾斤低聲吼道,“該死的呼廚泉!他要用高奴的牲口和人,去按照什么……什么……”
須卜迭爾斤忽然卡殼了一下,似乎是忘了那個專有名詞是怎么說得了,吭哧半天之后才說道:“……反正是要拿高奴的人和牲口,去找征西抵消他的罪責(zé)!漢人的征西將軍北上了,就是為這個事情去的!”
“抵罪就抵罪唄……”須卜氏族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呼廚泉的部落抵罪關(guān)我們什么事?”
“你耳朵聾了么!”須卜迭爾斤大吼道,“有說是呼廚泉部落的么?!是整個高奴的!是整個這一片地方的!該死,該死的!”
“什么!”須卜氏族人也跳將起來,“呼廚泉的罪,干我們什么事情?”
“我們知道,漢人怎么知道?再說漢人哪管這些!漢人只是知道是從高奴出的兵!當(dāng)然是要高奴這里的人來賠罪!”須卜迭爾斤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籠子當(dāng)中的野狼,齜著牙,“所以那些白石羌的野狗也來打我們的主意了!這群該死的畜生!”
“……族長,要不我們逃吧?”
“逃?逃去哪里?南面就是白石羌,再過去就是漢人的地盤,東面也是漢人的,北面是陰山,西面……”須卜迭爾斤慘笑一下,說道,“西面,去西面就是找死……”西面是荒漠地,是戈壁灘和沙漠的結(jié)合體,雖然也有一點點的植被,但是真的只有一點點而已。
“只有去陰山!”須卜迭爾斤目光陰森,“要贖罪,也要有得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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