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扶羅就學(xué)不來。
雖然說之前於扶羅對于呼廚泉也有些防范的心理,但是在見到了呼廚泉那個倒霉的樣子之后,不知道為什么又想起了小時候兩個人相互友愛的快樂時光,想起父親死后便只剩下了呼廚泉這個親人了,再加上部落里面的一些長老勸說,便怎么也下不了狠手了。
但是就這樣放了呼廚泉,於扶羅也同樣不敢。
征西將軍的陰山城寨就在左近,整天那個姓張的校尉帶著新兵和老兵在草原上呼嘯而過,漢人在馬背上的實力增長是每天都能看得見的,要是得罪了征西將軍也是麻煩。
漢人……
漢人的人口,怎么這么多啊,就像是草原上的野兔子,一窩一窩的,打了一窩還有一窩……
“大單于,那個北面的人想要拜見你……”王帳之外的護衛(wèi)說道。
“哦,讓他進來吧……”於扶羅收起有些發(fā)散的思緒說道。
“尊敬的單于,不知道對于我們室韋的建議,考慮得如何了?”鮮卑使者拓跋欣金打斷了於扶羅的思緒。北面的天氣越來越冷了,北部鮮卑被迫向南遷徙,但是遷徙的腳步卻被征西將軍斐潛的陰山城寨攔住了,便只能是繞過了陰山白道,走陰山西側(cè)的山口,找到了於扶羅。
因此拓跋欣金也沒有什么客氣,或者是也不太懂得什么是客氣,在北地荒漠討生活的鮮卑人,身形彪悍,耿直,還混雜了一些色目人的血統(tǒng),毛發(fā)有些發(fā)黃卷曲,就像是一只大棕熊一般。
拓跋欣金一張嘴就將於扶羅懟到了墻角上,於扶羅臉色難免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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