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能夠支持者羌人繼續(xù)在留冀縣的,無非就是僅存在心中的那一點奢念。
羌人能吃苦,所以他們咬著牙,就像是前胸貼后背的餓狼一樣,流著口水,在冀縣周邊游弋著,徘徊著。
還是有希望的
對,一定是這樣。
藜麥往利卻沒有像馬超這樣樂觀,他盯著遠處馬超的身影,將牙口當中已經是啃光了肉的骨頭丟到了地上,齜著還掛著肉絲的牙,狠狠的說道:漢人漢人是不會來援軍了夠狠的啊
羌人擅長圍城,但是不擅長攻城。
別說城池了,就算是可以大面積攀爬的白登山,當時兇悍一時的匈奴也沒有能夠攻上去,固然有匈奴各個部落各懷心思的因素,但是也可以看出其實游牧民族真不太擅長于攻克城池,像后世元清,回回炮綠營軍什么的,其實更多還是漢人自己打自己。
漢人在面對胡人的侵略的時候,很多時候都不用鞭子催促的,因為任何人都明白,一旦城外的胡人攻破了城池,就沒有任何人可以幸免。這些年在隴右這里,羌人來來去去,許多人都是領教過羌人殘暴的手段,所以冀縣這一座城池,就成為了所有人的堡壘,這堡壘所保護的,不只是自己,還有自己的妻兒老小,沒有任何的選擇,也不會有任何的僥幸。
所以從開始的時候,藜麥往利就和馬超對于冀縣的攻城就異常的困難和慘烈,城池之上每一個城垛,似乎都血染了一般,雙方不斷的在交換生命,就看哪一方先撐不住。
大漢的郡縣制度,有缺陷,但是也有優(yōu)點。
權力像是一塊巨大的肉,漢朝皇帝強勢的時候,手里的刀比較鋒利,自然搶奪下不少的利益,收割天下富豪就像是割韭菜似得,但是隨著刀漸漸的鈍化,中宮,外戚,士族也紛紛上來搶肉吃,然后你盯著我,我盯著你,相互把持著自己的領地,然后盯著別人碗里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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